作者:美达·霍斯曼(挪威喜林诺达文易NEX执行合伙人,索奥中国和国际学游书苑共同发起人)
结缘南怀瑾老师,得益于我的博士后导师彼得·圣吉教授和我的先生张成林。 彼得·圣吉是美国麻省理工大学斯隆管理学院资深教授,国际组织学习协会创始主席,畅销书《第五项修炼》系列著作的作者或合著者。他被《美国商业周刊》称为“当代最杰出的新管理大师之一”。为了提升学习型组织的能量,他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就开始跟随南怀瑾老师研习东方文化,深得教化,一直到南怀瑾老师去世,几乎每年都要抽出时间不远万里前往中国,向南怀瑾老师请教,和南老师结下了深厚的师生情谊。 中国是一个有着八千年人文史的文明古国,传统文化博大精深,多彩迷人,很早就引起我的向往。早在1988年暑假,我还在挪威理工大学读大学二年级,获得去中国清华大学访问的机会,并在那里认识了我的先生张成林。当时张成林是清华大学教育研究所的老师,除了辅导我们的学习和交流外,还给我们讲授中国气功,他的名字很难读,我就称呼他为“气功先生”。对中国文化的共同兴趣和爱好,让我们走在一起。 后来,成林去美国麻省理工大学读博士,对彼得·圣吉从事的学习型组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前几年又把彼得·圣吉的《第五项修炼》系列著作翻译介绍给中国读者。我在挪威理工大学取得组织学习和技术管理博士学位后,也于2002年赴美国麻省理工大学跟随彼得·圣吉读博士后,从事“中国文化在学习型组织中的应用”课题研究。那时,彼得·圣吉刚刚开始研读南怀瑾老师新出版的《原本大学微言》,张成林是我们的翻译。南老师的讲述给我们的研究带来了很大的启发。这样,我就自然开始了解关注南怀瑾老师。 在跟随彼得·圣吉读博士后的三年时间,我经常听导师讲起南怀瑾老师,在研究和演讲中引用南怀瑾老师的讲述,时时都能感受到导师彼得·圣吉对南老师十分崇敬。2004年,我和成林跟随彼得·圣吉一起回到中国,开始创建索奥中国前身项目,第一次见到南怀瑾老师。南老师给人的印象是一个慈祥睿智的老人,他学识渊博,谈吐风趣,话语幽默,既高度关注生态环境保护等事关人类福祉的问题,也十分关心身边每一个人员的情况。 当时我还带着刚出生的女儿。六年后我们又有了一个小儿子,出生当天,南老师就给他起了一个中文名字叫“家齐”,寓意中国古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远大志向,给我们极大鼓励。家齐六个月大时也见过南老师一面。当时,南老师亲切地抱了抱他,抚摸着他,连声说,“好呀,额头有唇红,了不起”,特地让助手照看好我的儿子。那些年我们每年都去看望南怀瑾老师,向他请教东方文化和大人之学。 与南怀瑾老师接触多了,我们对南老师的了解也就更深刻了。他不但关注中华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弘扬,也十分关注世界古朴文化的传承和弘扬,为人处事有着远大的世界视野,注重世界文化的融会贯通,用文化力量贯通各个领域。 我生活的故乡--挪威,崇尚自然简朴、共同参与和社会平等,这与欧美主流的理性至上、个人主义和等级体系,形成鲜明对照。彼得·圣吉和我们十年前曾联合国内外著名企业与非企业NGO组织,共同完成了索奥中国“宜来亚”ELIAS国际创新领导人进修和深度游学项目的设计和实施后,现在又分别在挪威和中国创立国际科技商贸与教育文化交流机构--国际学游书苑。 南怀瑾老师在听取我们的介绍后,为支持我们建立中华文化和北欧古朴文化的双向交流平台,特地领投了一个种子基金红包,并把《论语别裁》的英译及其出版发行工作全权授予张成林,再次给予我们巨大的支持和鼓励,让我们终身难忘。 在跟随南怀瑾老师交往学习的日子里,我们多次听南老师讲起修建金温铁路的事,感受到他老人家对此别有情怀。2006年10月,彼得·圣吉带领来自12个国家和地区,包括联合国的专家顾问、各国企业家领袖、学术界精英在内的一行三十多人专门到太湖大学堂向南怀瑾老师请益,南怀瑾老师专门抽出半天时间向大家讲述修建金温铁路的理念、经过和影响,处处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林宏伟先生编著出版《南怀瑾的商业智慧》,邀请我作序,从一个外国人的视角介绍对南怀瑾老师的认识。回顾自己和南怀瑾老师交往的历史,以及导师彼得·圣吉对南怀瑾老师的敬重和怀念之情,我可以肯定地说:南怀瑾老师的智慧是巨大无垠的,无论对哪个国家和地区、哪个行业和领域,都有启迪和帮助。 《南怀瑾的商业智慧》